反了你了不成我们不要他另请,就今日,快快放我们进去,否则一会儿等我喊出我大侄儿来,就算你是得宠的师爷我也照样让他把你关了。”
“阿娘,天都黑了,我饿了。”薛仁义惟一的宝贝闺女贴上来,摇着她阿娘的胳膊。
“看到没有,我闺女饿了,我们是来喝寿宴的,快请我们进去好好侍候,不然我就到我大侄儿面前告你个怠慢之罪。”薛仁义一声暴怒,那双眼似要将师爷给吞了。
眼看围观看热闹的闲人越来越多,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师爷惟恐县老爷私德让人议论,只好硬着头皮把路让开,还给了车夫九个大钱做车钱。
“有这样的亲戚,县老爷也不容易。”袁嬷嬷总结了一句。
苏瑜掀唇冷笑,“谁家还没几个穷亲戚。”
“都说县老爷出自书香门第,瞧瞧这些亲戚的气派,比那些市井人家还不如。”
“嬷嬷先歇歇吧,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场呢。”
袁嬷嬷点头,坐在苏瑜身边,等着苏瑜口中的好戏开场。
且说师爷领着薛仁义一家进了葛家楼,他们一家从未进过这么高档的酒家吃过饭,一进门就右顾左盼,瞧见什么都觉得稀罕。
特别是两个小的,二儿子薛二强,闺女薛香兰,这也要摸摸,那也要扯扯。
这兄妹俩瞧稀罕,在别人眼里他俩的做派也是稀罕,见着是师爷领进来的,都纷纷猜测这家子人的身份。
县老爷正和几个乡绅富户说话,这其中就有刘尚民的阿爹刘达。
刘达脸上陪着笑,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前几日他家库房进贼,啥也没偷就给已干的花椒湿水,害得他不仅亏损了一大笔银子,拿不出货还赔了不少银子。这葛家楼也是他家的花椒主顾,以做香辣菜为主。他用火烘干湿透的花椒,虽说香味大减更染了些烟灰味儿,好在品相尚在,他厚着脸皮求葛家楼的大铛头收下花椒,答应他过了这遭定好好谢他。反正是县老爷办寿宴,菜品好吃不好吃谁在乎
县老爷看到师爷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