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脸色铁青,斥责道:“对长辈不敬,自食其果!还有,未经允许拿取他人之物,这与盗窃何异?若传出去,必会损害我的前程。”
易中海眼见棒梗连连呕吐,心疼又愤怒:“许大茂实在过分,竟在包子中做此下作之事,真是缺德至极。”
贾张氏从睡梦中惊醒,见到棒梗的惨状,开始不断地诅咒许大茂。
院子里,人们的情绪各异。
有欢笑的,有嘲讽的,也有责怪许大茂的,整个院子在清晨便陷入一片喧嚣,宁静不再。
最终,易中海等三位长辈商定,待到夜晚将召开全院大会,对许大茂的行为进行公开谴责。
许大茂则对积分的飞速增长暗自欢喜,心中明了谁才是“受害者”。
“你为何发笑?”
娄晓娥从后环抱住许大茂,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在想,若将那虎骨赠予令尊,来年或许又能添个可爱的弟弟,这主意岂不有趣?”
“别这样,在家里可不能这么说话。”
娄晓娥轻声嗔怪。
一边想着,有个弟弟该多有趣,可一想到父母的年纪,她又笑了,轻轻拍了拍许大茂的背。
他们抵达了娄晓娥的家,一座精致的小洋楼。
推开门,迎面是热切的期待。
娄父、娄母以及两位哥哥都已等候多时。
“爸,妈,大哥,二哥。”
许大茂语气淡漠,他明白这家人对他的不喜欢,所以不再似以往那般热络。
娄文展和娄文鸿简单地应了一声,娄母也随之一答。
娄兴业敏感地捕捉到了许大茂的异样,目光在茶杯上停留了片刻。
娄晓娥却未察觉,她正兴高采烈地和母亲整理带来的物品。
许大茂在沉默中感到尴尬,却故意不打破这份寂静。
他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品茶。
不仅吧唧作响,还翘起腿,抖动着小胡子,显得格外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