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突然笑出声来,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痛楚。
“哈哈,许大茂,你……”
他捂着肚子大笑。
“大茂,你嘴怎么了?”
闫埠贵强忍笑意问道。
“我不是说了嘛,生病了,吃药后的副作用。”
“你这病,怕是生在嘴上吧,说话都不顾忌了。”
许大茂正要反驳,娄晓娥却拉住了他。
“咱们走吧,大茂,别理他,我都饿了。”
“好,这就走。”
许大茂应声答道,又转头对傻柱说,“傻柱,有人对秦淮茹有意思,还想让我帮忙介绍呢,先跟你通个气。”
话音未落,许大茂便与娄晓娥一道走入院中,留下傻柱愣在原地。
“你说的这些,不是在开玩笑吧?”
娄晓娥低声探询。
“哈哈,不过是句玩笑话。”
许大茂轻描淡写地回应。
“你这家伙,真是坏透了!”
许大茂一路与邻居们热情地打招呼,似乎一切如常。
贾张氏坐在床上,目光透过窗户,羡慕地盯着那六条鱼。
“许大茂那个遭诅咒的,午餐那么丰盛,真希望他被鱼刺卡死。”
她已年过半百,自秦淮茹成为家中一员,她仿佛忘记了所有家务,整日依赖秦淮茹打理一切。
傻柱在许大茂放好鱼后,随即跟了上来。
“许大茂,有谁对秦淮茹有意思啊?说来听听。”
傻柱故作轻松地询问。
“有两个不错的候选人。哎,傻柱,这跟你有关系吗?”许大茂带着调侃的语气。
“都是一个院的,我给点意见不行吗?”
“行啊,你把这几条鱼处理了,我就告诉你。”
“哈哈,你这不是想坑我吗?”
傻柱不傻。
“不信就算了!”
许大茂正要动手,却被傻柱打断:“好吧,杀鱼这活儿我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