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邢佩珍,让邢佩珍当了唐家的主母,还忍着恶心,和邢佩珍生了一个女儿。
这些年,因为他总觉得欠了邢勇全一条命,他对邢佩珍虽然没能产生爱情,但对邢佩珍,他无底线的纵容。
对他和邢佩珍的女儿唐锦依,他宠爱有加。
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是个蠢货。
是个笑话!
什么救命之恩?
没有救命之恩!
是阴谋。
是陷阱。
是邢勇全为了让他的女儿嫁入豪门,享受荣华富贵,设下的一个局。
他错把仇人当恩人,忍着恶心,和一个又蠢又恶毒的女人,做了近二十年的夫妻!
顾时暮说的没错。
他是个蠢货。
一个比邢佩珍还要蠢的蠢货!
他拿着资料的手剧烈的颤抖,胸口血气翻涌,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不住的摇晃。
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身体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爸!”被气红了眼睛的唐锦笛惊叫了一声,扶住他倒下去的身体。
“舅舅!”唐夜溪也连忙冲到唐凛然身边。
她懂一点简单的医术,帮唐凛然粗略的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对唐锦笛说:“还好,只是气急攻心,闭气了。”
只是气急攻心,短暂闭气,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