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又是一个伤心的故事。
和姜荔猜测的差不多。
“大哥对你其实挺好的。”腿脚不方便,还下山替陆宴兮平事。
姜荔觉得,至少陆宴礼在努力融入陆家的生活。
但陆夫人不喜欢他也无可厚非。
没有人愿意莫名其妙成为后妈。
陆宴礼的存在,简直就是陆董夫妇夫妻恩爱最大的污点瑕疵。
所以,陆家并未公开这位的陆家大少,也是情理之中的存在。
说着,车子已经稳稳停在了小筑门口。
这会,来不知处,做什么?
姜荔不懂。
只能跟着陆宴兮下车。
管家正在打理小筑门口那一排兰花。
见人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浇水壶,迎上前,“陆少,陆太太,我们先生已经歇下了。”
不见客说的倒是委婉。
只是小筑灯火通明,明眼看着也不像是管家说的那样。
静室窗户上,映着清晰的人影。
不是陆宴礼又是谁?
陆宴兮牵着姜荔,抬脚便闯了进去。
管家只是虚拦了拦,便跟在他们身后一并进去。
陆宴礼见了他们也不意外。
室内点的不再是一如往常的荔枝香,宣德炉里点了浓浓的沉水香。
陆宴礼只披了件青灰的长袍,领口敞着,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春光。
颓败的白茶花,在满室华光映衬下,有种说不出的靡艳。
一室春深,被陆宴兮脱下的西服,潦草遮住。
姜荔就眼见着那西装从陆宴兮手里飞出去,又快又稳的落在了陆宴礼身上。
“真是难得。”陆宴礼恹恹的歪在引枕上,完全没有起身的打算。
随意又慵懒。
长袍遮不住的一双大长腿,交叠搭在罗汉榻上。
姜荔瞧着,他的腿好像并不是完全没有知觉,只是有些行动不方便。
“外头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