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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立太子女的名衔,就是那个时候传出来的。
也是那年,母亲从顶楼跳下来,被送进了疗养院。
翡翠庄园占地极广,除了主建筑、花园、湖泊外,还套着一个小型马场。
姜荔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回来直奔马厩牵了“有龙”出来。
只有策马,风声从耳畔呼啸,才能使她心静下来。
春日的傍晚,夕阳在天际曳出半空淡淡的粉紫。
直到斜阳坠入山谷,姜荔才从马上下来。
工人把“有龙”牵回马厩。
管家拿着热毛巾等着:“大小姐,有位陆先生找您,已经等了有半个小时了。”
敲定婚期后,管家对陆宴兮的称呼早就换成了姑爷。
所以……来人不是陆宴兮。
“哪位陆先生?”姜荔擦了手,把热毛巾丢回托盘里。
“陆宴礼陆先生,姑爷的亲兄弟。”别人管家不敢请进来,陆家的人管家却不敢挡在外。
“闭门谢客,我谁也不想见。”身上汗涔涔,姜荔只想冲个澡。
“已经说了不在,他说……等您回来。”管家递上一个信封,“您看了这个,一定会见他。”
还威胁上了,姜荔最讨厌被人拿捏!
“他愿意等就等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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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荔回房间冲了澡,换了身天水碧的裙子。
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同色的发带系着。
陆宴礼这人,她没打过交道。
陆家对外没有公开过的长子,身体不大好,对外也掩去了他存在的痕迹。
姜荔也只在备婚的时候,听陆夫人寥寥提过几句。
他冒昧登门,能有什么事?
姜荔想起了管家转交的信封。
正要去书房冲咖啡的她,又折回房间拿起桌上的那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