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
不过,在场之人皆是修行道法之辈,早早经受过许多这样的考验,因而几乎都无甚感觉。
唯有那么一二人目光油腻,不知在想些什么。
宴席开始,卫鸿开了个头,说了些趣事,化开原本僵硬诡异的氛围。
趣事好笑不好笑,卫鸿不知道,但看在场的人没一个敢不笑的,合理推断,他的话想来确实有趣吧!
上使都打样了,众位道人也就都出来讲些有的没的,聊天说笑着,演得都不错。
案几上的菜肴换过两三轮,厅堂前的舞女姿态袅娜、清丽动人,众人观舞饮酒,面上都有了些醉意。
这些酒是用灵材炮制出的药酒,是散修中精于杂道的能人所献,较之凡酒更为醉人。
卫鸿自斟自饮,眼神朦胧。
忽而,他举杯朝陆明渊遥遥一敬,朗声道,
“久闻陆道友胸有韬略,行事妥善周到,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这宴席我看就办得很好。”
听到卫鸿如此言语,陆明渊心中咯噔一下,暗感不妙。
夸赞修行人向来都从道法、境界来说,夸他宴席办得好,这分明是折辱。
但卫鸿居于上位,沐德上使又不在此处为他撑腰,陆明渊只能勉强笑了笑,举杯饮尽,将空杯示与众人。
不止如此,他还连饮三杯,以示对卫上使的尊敬。
可惜,即便做出这样的姿态,卫鸿亦不会放过他。
杀鸡儆猴,这只鸡,不杀不足以震慑众人。
众人不震怖,日后麻烦事就还要多,明里暗里的试探恐怕会源源不断。
毕竟,陆明渊这般损害卫鸿利益,卫鸿都忍了,那其他有什么不可忍的。
纵然卫鸿有战绩在先,此刻他一但退步,别人难免会猜测他先的事迹前是否有水分,抑或是卫鸿杀赵极是动用了某些一次性的手段,不可再现。
否则利刃在手,杀心自起,卫鸿道人哪里会如此忍让呢?
卫鸿如今这番做派,才符合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