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燕妮已经跟左卫国通过了电话,知道他替自己做了人情,也知道这几个姑娘的进步和改变,她们一回来,也没有多说什么话去打压她们,直接就跟是出去学习了一趟那样,回来就给安排到了新岗位上。
六个姑娘很不好意思的,眼窝都酸酸的,从火车进入家乡的地界起,就觉得风也亲切树也亲切,本来进厂门的时候,还有点忐忑的,但现在都没了。
娄燕妮没让她们跟她来解释道歉,只让她们去找各自的师傅,好好道个歉,不管怎么讲,以前那会,师傅也是用心教过她们的,师徒间就算有点小矛盾,这样出去一趟,也基本消弥于无形中了。
就这一段时间,厂里走了一批,送出去一批,留下的人里头,心眼活但又没魄力的人也是有的,但这一下,暖春她们这一批人回来,大家心就都定了。
在外头也不怎么好的,而且听暖春她们说起在黑工厂打工的生活,那也真是一把血一把泪的,都把大家伙给吓到了。
东子在老家的口碑彻底没了,这些女工虽是娄燕妮厂里的员工,但也是村里的人,有的还沾了点亲的,这边东子的婚房是修了起来,但对象没了,嫌弃东子人品不行,女方那边主动说是断了,不乐意跟东子这样坑乡亲的人处。
远在特区的东子接到家里的信,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他要是真坑人,哪里会送人老老实实去工厂打工,南边这块女人赚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行不行,他看他就是太好心了。
既气那些人回去不给他说一声,又气自己不该赌那一口气,搞得自己现在是进退两难。
“燕秋和那个顾南宴是怎么一回事”娄大姐给娄燕妮打电话,这边还没开口呢,那边娄大姐就立马急冲冲地问了起来。
娄燕秋早就回了老家,一直在家里呆着,她也不是全闲着,省城的剧院有她的同学,回来的时候排了一出话剧,需要排练和演出的时候就去,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家里休息,看看山看看水,跟着娄奶奶学点刺绣。
娄大姐有时候看着她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