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应该不会再出事,再说去派出所,娄大姐光想想腿就有点软,不过娄燕妮坚持,娄大姐最后还是应了。
家里的事让娄燕妮很担心,她忍不住在信里跟韩凛提了这件事,但左想右想,也想不到是谁这么恶毒,往鸡圈里投毒。
明明她大姐和姐夫都是老实本分的性子,娄奶奶更是在村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不太可能有人特意去投毒啊,源头也没法查,她们那儿卖鼠药可以去农业站买,也有上门吆喝的,为了防止老鼠偷粮,家里一般都会备一点儿。
不过事情发生的当时没有及时报案,韩凛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意见,他的意思跟娄燕妮一样,先去报案,再提高警惕,晚上一定不要栓着大黄,先前韩凛在家时经常会训练大黄,大黄压根不吃外人的东西,而且很警觉,很凶悍。
远水救不了近水,两人也只能心里担心着,听到家里没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才稍微放下点心来。
娄燕妮继续普通的学生生活,每天就是家里学校两头跑,稍微有些空闲的时间,都扑到了孩子身上,和班上的同学并不亲近,班上组织的几次活动也都没有参加。
本来因为上课没法按时给孩子喂奶,娄燕妮对他们已经很内疚了,完全没办法抽出时间来参加这些集体活动。
“他们这些没结婚生孩子的小年轻,哪里懂我们这些当妈的苦。”班上同样带着孩子来上学的年轻妈妈跟娄燕妮吐槽,她的孩子虽然大一点,但也才两岁多,正是需要家长看着的时候。
虽然是同学自己组织的辩论,还有读书活动,但是真的很费时间啊,而且许多时候,她们就是听众,不比一部分同学能言善辨。
娄燕妮笑,不跟她吐槽这些,而是聊起孩子的事情,说起孩子,年轻妈妈的话都很多,而且比吐槽同学有意思多了。
“娄燕妮同学,杨卫红同学,你们别急着走,班上组织看电影,你们去不去?”两人走到一半,便被人给喊住了,是班上的组织委员。
两人脸色都有些为难,娄燕妮道,“组织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