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杨秀芬看到邢小娟手上的血棱子,果然十分心疼。
尤其在看到她给左欢揪的那把笋,更是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你说你,那臭丫头就是被我惯坏了,她要吃让她男人给她弄去,你这孩子。”
话是这样说,杨秀芬还是把篮子里的笋捡出来,仔细剥了皮给左欢送过去,“妈这回去,一定好好说说她,都是一家人了,她还端着个架子。”
邢小娟笑笑,只说是她应该做的。
看着贤惠懂事的邢小娟,杨秀芬只觉得心满意足,进屋准备换身衣服去女儿家,就见左父坐在桌边不知道在琢磨啥。
“你这老头子,别瞎想了,我看小娟不能干出这种事来。”杨秀芬一边换衣服,一边同左父絮叨。
左父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卫国单独寄到公社给他的信里,分明就是暗示这事可能是邢小娟做的,难道是他意会错了?
邢小娟在家里话不算多,但干活十分利索,每天上班下班,还能记得给他和老婆子常常带些小酒零嘴,虽然有点大手大脚,但到底是孩子的一片心。
他试探过她,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来。
其实邢小娟做出这样的事来,也可以理解,毕竟是个新媳妇,不愿意和丈夫两地分居,就是目光短浅了一点,这个好好跟她说通了就行。
让左父介意的是,如果这事真是邢小娟干的,她竟然狠得下心去害一个陌不相识的人,足可见她心思歹毒,他们左家哪里敢要这样的媳妇。
想到这里,左父叹了口气,他还是希望这事只是左卫国想错了,而不是邢小娟真做了这样的事。
下了工,娄燕妮帮着娄竣林担了两趟秧苗,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要废掉了。
开始的时候娄竣林还死活不肯让她帮忙,等下工回到家里,娄燕妮看到他肩膀上的淤青,立马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姐,我没事。”娄竣林赶紧把衣服扯上去,手足无措地安慰娄燕妮,“以前哥不也这样去上工嘛,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