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捂脑袋,转过来仔细看妻子,苗然的头发本身就好,再用空间里的各种高级产品养着护着,显得乌黑亮丽又顺滑,随意梳一梳都能去拍个洗发水广告了。
何建国走过来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头上刺啦啦的偏分,有些犹豫,他当然不想媳妇儿剪头发,到了夜里这一头段子面似得乌发披泄在他的身上,分分钟就能把他撩得欲生欲死,不过反过来想想,媳妇儿要上课,还要试验,头发长了也可能有点累赘,所以只是隐约有点不舍的说“剪一点也行,天马上就要热了,不过你头发质这么好,剪了怪可惜的,像我跟我哥,这脑袋分分钟能当流星锤用。”
人有时候就这样,若是对方不赞同,就想要逆着来,若是对方顺从了,反而没什么想法了,苗然也摸了摸何建国的脑袋,心里受用他的态度,想了想到底是没去理发店。
苗然的花露水终于研发成功的时候,黄小雨跟余和平的事情算暂时定了下来,暑假他们会一起回黄小雨家,面对黄小雨的母亲做最后一次挣扎,如果这一次还是无法说服和打动黄母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他们这辈子有缘无分,就算是黄小雨能坚持拖到母亲离世,也无法违背母亲最后的遗愿跟余和平生活在一起。
花露水做完,苗然却盯着一堆的小瓶子开始发愁了,这玩意儿该怎么发才不会被那些贪便宜的人无限索取,更不会被人背后说她人傻钱多冤大头,或者被扣上什么投机倒把资本家的大帽子呢
思前想后好几天,最后还是张长庆给出的主意,别免费也别卖钱,不是有捐款吗打着慈善捐款的牌子,自愿交费购买,只要捐钱,随意索取,再把花露水的大瓶子往教导处或者保安处看得到的门口一放,就算是有人想占便宜都不好意思。
苗然一拍巴掌,这个主意好,或许得不了多少钱,可是拿出去给孤儿院多买几斤粮食也够了。
一开始的时候没人想做出头鸟,后来还是何建国宿舍的人,一人往箱子里扔了五毛钱,小心翼翼的捏着药瓶子大小的花露水撒丫子跑了,毕竟是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