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何建国吓坏了,他的小妻子什么时候哭得这么惨过,不过现在也不是追问的时候,他把人抱起来,连连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和脸蛋,哄着劝着安抚着。
苗然也就哭了一会儿,将自己心里的沉重宣泄出来之后,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得,看看左右,突突突的把昨晚的遭遇先说了。
“没什么,这事儿你做的对,这种流氓罪就是该要枪毙的,你这是合理合法的审判,你忘了我给你的那个小本子了,你有合法的身份可以行使刑事权”何建国心里恨不能现在就时光倒转,把那男人揪出来千刀万剐一遍,来消除妻子遭受的委屈跟惶恐。
“”本来还在诉说着自己冷血的苗然忽然沉默了,她发现有时候何建国的思想比她还要极端一些,明明生活在重刑重典时代的人是他,可他的骨子里却有种不当回事儿的感觉,所以到底是经过黑白颠倒的大浪潮之后让他的思想走向极端了,还是陈靖何盛遗传给他的匪气
“既然那个人身手了得,又是惯犯,没准那个受害的女知青也是他害得,你看,从楼的构造来说,透过厕所的窗户正好能顺着那处爬到头”何建国误会苗然还在想着杀人的事儿,啾啾了两口之后,看了几眼医院的三层楼,变着法的找着理由让妻子能释怀心里的罪恶感,说着说着,竟然真挺像那么回事儿似得。
苗然转头顺着何建国的话看向三层楼的建筑,不自觉的就被洗了脑,想起昨晚那人出现的无声无息,确实不像是从水房走进来的,因为水房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面总是汪着浅浅的一层水,如果人走过的话,脚步再轻也该有些声响
“好了,现在你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回来孩子呢”苗然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不能深想,不然真的会被何建国催眠成路见不平的正义之士,不论怎样,有法制在的时候也不该由个人出手来解决罪恶。
“廖军给我打的电话,我本来就不放心,从电话里就听出你不对劲儿了,正好他有车,就过来了,孩子我送灵芝那去了,秀儿也在娘家,正好能帮忙。”何建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