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话,她也只是出言安慰,却没有当张清芳心灵导师的意思,这些日子足够她摸清张清芳的为人了。
这位小公举根本不会听他们这些人的教诲,因为在她看来他们的地位其实并不是平等的,大概在她眼中,他们这些巧言令色的人是没有权利去教育她的吧!苗然心里暗自感叹,有时候活得像个傻子,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只有被宠爱着的孩子,才能整天没心没肺的傻乐不是吗
“你说的对,我又不是钱,哪可能谁都喜欢,那些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去搭理他们就好了!”张清芳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对着苗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仿佛一下子就想通了,那股带着天真的得意和骄纵再次回到了她的脸上,让苗然瞬间无语了。
“……”苗然摸了摸鼻子,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她也整不明白了。
农村的土话说的好,下雪不冷化雪冷,下午艳阳高照,天气越更冷了,村民们一个个冻得跟鹌鹑似得抱着怀跺着脚,也挡不住前往生产大队的热情和期盼,一年到头了,也就这点念想,等分了粮食和工分,也就该准备过年了。
对于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来说,不管过多少个春节,都是每年最值得期盼的事情之一。
“受不受,三百六。”农村指标每家不论大人小孩,平均360斤口粮,但也不是白给你,要干够了能抵平360斤口粮的工分才有得拿,而扣了这点工分,到手的就没多少了,所以大多数人家还是穷。
青山沟里的工分比其他村里价值更高些,一来青山沟背山望水的是块肥土,今年风调雨顺,种啥都没亏着,又有山货和狩猎找平,每家多少都能富裕点出来,不过村里人早就被交代过“闷声发大财”,都没在外面张扬过,就怕被上面抓了典型,又给加指标,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人。
“苗然,你得了多少啊”村民们排队进去领粮食和钱,六个知青排在最后,苗然倒数第二,一出来就被一众人围上来了,七嘴八舌的问着。
早年村里有几个人老是因为别人的工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