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伪装。
“你们是生面孔,语言不通,最好别乱走,听说过些日子这里会进行一笔大宗交易,会很乱。”那人叮嘱完,又将帮他们准备好的枪支递过去,“防身。”
陆砚北接过枪,还在摸索着徐挽宁留下的戒指。
不过那个男人离开时,又补充了一句
“叶哥,二爷,其实还有一件事”
“什么”
“与陆少夫人同行的男人,并没有坐轮椅,谁也不知道贺时寒是否在这里有耳目,我不敢拿照片或者深入打听。”
没坐轮椅
陆砚北的心瞬间沉下。
两人在这里待了三四天,毫无所获。
时间越久,越容易磨掉耐心。
陆砚北脑子很乱,他甚至开始想也许贺时寒已经带她离开,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难道,
自己这次还是无法将她顺利带回家
但这段期间,叶渭城倒是把这里的情况摸清楚了些,他毕竟做了那么多年卧底,总有些法子。
“我怀疑之前提过的那笔大宗交易,其中一方是贺时寒。”
陆砚北挑眉“有证据”
叶渭城摇了下头,“就是有种直觉,据说那人来了好几次,最终才敲定做交易,这么谨慎的行事风格,很像他。”
“交易的具体时间知道吗”
“这种见不得人的交易,时间都是临时确定的,不过这种事,除非很确定她在,最好别卷进去,容易出事。”
陆砚北点头应着。
这里气候潮热,每当夜晚就时常下雨,陆砚北腰背的旧伤总是隐隐作痛,只能吃止疼药缓解。
只是这种痛苦相较于徐挽宁的失踪,心里的思念与痛苦越发强烈。
夜夜无法入眠,他就会起来抽烟。
叶渭城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贺时寒心理扭曲,他只盼着徐挽宁能顺他心意,这样的话,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海岛之上
入夜后,思念如潮水般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