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吧。”许京泽叹着气,“你这周末有空吗”
“有。”
“一起吃饭”
“好。”
这是许京泽告白后,两人第一次单独出去,他还是挺兴奋的,只是一想到宋尧过敏一事,还是觉得愧疚,和谢放提起此事时,谢放非但没安慰他,反而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谢放还笑话他:
“让你没有调查清楚就拍马屁,结果倒好,马屁没拍到,拍到了马蹄子,宋家大哥怕是想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许京泽叹息:
自己果然交友不慎!
他还特意跑了趟医院,找到俞老,询问有没有治疗过敏的特效药。
“你找我,就是问这个”俞老哭笑不得。
“就是那种副作用小,见效快的。”
俞老给他推荐了几款药,两人在办公室聊了会儿,就有医生叩门进来,人还没进屋就低声抱怨:“俞老,楼那家又开始了,说是要告我们!真是……”
医生正说着,才看到俞老办公室还有其他人,立刻噤声。
作为医生,背后抱怨病人总是不好的。
“如果是我们医院的事,就让他们去做医疗鉴定,我们不怕告。”俞老说道。
“不是我们的错,肯定不怕,可是总这么闹,影响也不好,若是真打官司,拖个一年两年的,主治医生也受不了。”
许京泽问道:“俞爷爷,出什么事了啊。”
“薛弛,你认识吧。”
“他”
俞老点头,“他伤得不算重,但是受伤部位特殊,本就比较脆弱,虽然手术很成功,还是影响了性.功能,加上他这些年应酬多,有严重的弱.精.症,想要孩子的话,做试管也难,薛家人就不干了,三天两头地闹。”
“那他岂不是废了”许京泽蹙眉。
俞老点头。
“家属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他们现在是把责任推给我们,一直在折腾。”那位医生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