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要,只是她的那双眼睛像是含了水似的,反而让他血液滚烫,兴致高涨。
与之前完全不同,他耐着性儿地和她厮磨。
两人挨在一起,呼吸重了。
温澜被吻的身体好像失了重,灵魂在剧烈震颤。
她本就腿软,根本站不住。
只觉得一阵眩晕,地动山摇。
……
从深夜到黎明破晓,从床上到床下。
导致温澜第二天直接起不来,两人在床上腻了一天,贺时礼甚至旷工了一天,直至天黑才带她下楼吃了点东西,又将小猫儿接回家。
温澜从没想过,会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待那么久。
挨着、靠着,
自有千百种温存缠绵的法子。
司机老王有些无语。
他家先生看起来挺禁欲的。
没想到对那种事如此热衷,又不是年轻小伙子,也不怕跟二爷一样,闪了腰。
这才多久啊,就开始学着古代的皇帝。
搂着美人不早朝了
两人在外面吃饭回家后,温澜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贺时礼搂着她的腰,哄着她在沙发上弄了一次。
小猫儿趴在猫窝里,听着动静太大,睁眼看了下,又闭上眼,安静睡觉。
贺时礼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温澜熬不住。
甚至问她:“澜澜,你真觉得我年纪大吗”
温澜咬唇,不明白他为何扯到年龄的问题。
年轻小伙子,大抵都没他如此能折腾!
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
温澜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天,过得如此靡废。
当她感觉到身侧有动静时,醒来已经是早上。
贺时礼已经穿好衣服,正在系领带。
“几点了”温澜声音又干又哑,显然昨晚是遭了罪。
“七点多,我约了砚北谈业务,你再睡会儿,我和邓妈说了,你今天不去医院,让刘姨多照顾着。”他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