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今晚跟你说的话,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考虑好告诉我。”
“别让我等太久。”
——
温澜回到医院时,脑子里乱哄哄的。
邓妈和护工刘姨早已睡着,她摩挲着贺时礼给的银行卡,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般。
与其被父亲推给董少这样的人,或是将她送给别人做小。
嫁给贺时礼,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可他又图什么
自己的这幅身体
她的模样虽不差,但也有自知之明,并非倾国倾城,以贺家的权势,想要什么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偏偏是她。
温澜脑子很乱,越想头越疼,拍了拍脸,等酒醒再想吧。
至于贺时礼这边,送温澜到医院后,司机老王就迫不及待询问进展。
“先生,怎么样”
“什么”
“温小姐今晚显然是受了委屈,眼睛都哭肿了,以我多年的经验,这种时候,小姑娘心里都很脆弱,特别容易放下心防。”
“您单身四五十年,哪儿来的经验。”贺时礼反问。
老王在贺家工作了一辈子,并没成家。
这话听着,挺伤人。
老王咳嗽两声,“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您没有趁此机会,给她一个拥抱”
“没有。”
“那您让我准备冰袋还有消肿药膏呢”
“给她了。”
“您没有帮她抹药多好的机会啊。”
“没有!”
老王有些无语,“追女孩子不是你这样的,你得制造机会和她多接触;我在外面吹冷风,您和她在车里都干了什么纯聊天”
他说着,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向她求婚了。”
“滋啦——”车轮急促摩擦地面,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扭出了s型弧线,老王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吓得瞠目结舌,扭头看着身后的人,满脸的不可思议。
“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