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哥平时有多辛苦了?”徐挽宁笑道。
她体谅某人今晚辛苦,给他捏了捏肩,陆砚北却搂住她的腰,身子轻压过去,将她困在床与自己的身体中间,低头吻她。
深深浅浅,水色迷离。
徐挽宁搂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你不是累了吗?”
“折腾你的力气总是有的。”
他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带了些恶劣。
“阿宁,你想不想要。”
徐挽宁臊得脸红,勾着他脖子的手指稍稍收紧,微仰着头吻他。
结束时,徐挽宁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头发也是乱的。
陆砚北伸手,像是帮小猫儿顺毛般,帮她整理头发。
“我去洗个澡。”
徐挽宁往浴室走,陆砚北却巴巴贴上来。
单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圈离地面。
徐挽宁的身体忽地腾空,坐在洗手台上,屁股上冰凉一片,可身前圈住他的人,身体却火热异常。
他说:“在这要,好不好。”
尾音低喃,像是最缠人的勾子。
陆砚北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徐挽宁无法拒绝她。
折腾得狠了,睡觉时徐挽宁眼尾还泛着一抹红意。
次日,徐挽宁醒来已是九点多。
有些意外的,陆砚北竟然也没起床,“二哥,今天不上班?”
“周末,休息一天。”
徐挽宁笑着,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直至接到江曦月的电话,说她带着叶翻译已经在过来的路上,她才急忙从床上跳起来。
陆砚北歪头看她。
昨晚哀求自己放过时,嚷着浑身疼。
现在倒是腰也不疼,腿也不酸了。
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他觉得女人才是。
徐挽宁洗漱照镜子时,才发现自己脖子上被他咬出了一抹红痕,又羞又恼,特意穿了件高领毛衣。
下楼时,陆夫人笑看两个孩子正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