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进入梦乡。
她看起来十分乖巧，眼神中带着一丝对陌生人的畏惧。
孩子的母亲不在身边，大概是因为医院的急诊室突然涌入大批患者，忙得不可开交。
林天义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亲切，从一堆病例纸中抽出一张，灵巧地折叠成一只纸青蛙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眼中闪现出惊喜的光芒，她小心翼翼地把纸青蛙捧在手心，全神贯注地凝视着。
乘此机会，林天义轻声询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瞳瞳。”她的声音软糯可爱。
“你今年多大了？”
“五岁。”
“那你爸爸呢？”
瞳瞳迷茫地摇摇头，两条小辫子随之摆动。“妈妈说，爸爸去了很遥远的地方。”
五岁，五年前的那段往事在林天义心头翻涌。
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感到意外的喜悦，又难掩心中的酸楚。
他曾抱怨过没有女友的孤独，如今却意外地跨越了恋爱的阶段，直接成为了人父。
A货义，我们是湾仔警署O记的，你涉嫌参与今晚铜锣湾嘉联道的社团冲突以及洪兴靓坤的坠楼命案，必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全部带走！”
“火拼？靓坤？死亡？哎，警官，你可别乱扣帽子，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市民。”林天义故作轻松地回应，心中清楚，除了总警司关洪，没人知道他卧底的身份。
面对这些腰别武装带、手握枪支、出示证件的年轻警员，林天义并不感到惊讶。
警方或许总是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环视一圈将他和他兄弟围住的警员，林天义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警员身上。
此人气质不凡，显然是这群警员的头目。
“湾仔O记总督察，黄志成。”黄志成亦在审视着这位A货义，他走上前，面带笑容地打招呼。
“黄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