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呦呦嗅着空气中渐渐浓郁的血腥味,悄悄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地下室安安静静的,干净明亮,没有什么可怕的怪物的影子。
???
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陆呦呦不可置信的转过身,一眼就看见原本倚靠着墙壁的银发雄兽换了个姿势。
他大约是疼极了,从端正坐在地上的姿势变成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姿势。
一黑一白宽大的羽翼撑破了他漆黑紧致的笔挺制服,从脊背漂亮的蝴蝶骨往外绽开。
那是天神一样的,六翼的翅膀。
柔软的羽毛顺着漂亮的羽翼垂落,尖端颤抖,在一瞬明显是为了变.态情趣才安装在他身下的粉色灯光的映照下,在墙壁上扭曲成了怪物的影子。
弄清楚怪物真实身份的陆呦呦:“…………”
该死啊!
她真是该死!
她竟然误会一只疼到宁愿蜷缩到角落里也不伤害她的小可怜雄兽会因为发.情期兽性大发变成触手怪对她这样那样最后再狠狠不可描述……她真是个邪恶的女人!
心情迅速从害怕后悔无缝切换到了半夜睡醒都会爬起来给自己一巴掌的愧疚自责,陆呦呦手足无措的低下了头。
她想靠近银发雄兽,又想到他刚刚对自己靠近的抗拒,还是没敢离他太近,只软下了声音,试探地问了句,“路法斯,你醒了吗?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你是不是很疼,我马上就叫医生过来。”
银发雄兽没有反应。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从胸腔中发出滚烫凌乱的喘.息。
过了好半响,在陆呦呦快把军部医生联络方式打烂的时候,他稠密的睫毛才难过的抖了抖,睁开了一蓝一紫的漂亮眼睛。
他轻轻唤她殿下,又改口叫她雌主。
他跟她道歉,说对不起,他没控制好自己。
他说,“雌主,阿珈尔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