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享,没抢到的则趴在地上急的嘤嘤叫。
“来,来,我盛。”这个对子房由于更远一些,幸存的东西比较多,还有碗,唐钢灭火回来后,麻溜的取出碗,盛了两碗放在简易炕桌上。
猎狗就没这待遇了,蹲在火炕下,咧着嘴流口水,疯狂的摇尾巴暗示。
由于啃得不仔细,兔骨上还多少挂着些肉,唐植桐并没有像唐钢那样嗦上两口,而是将啃过的折下来丢给猎狗。
猎狗今天帮自己背了锅,多少得给点封口费。
当然也有不少人家不喂狗,让狗自己外出觅食,而且在饥荒来临后,这狗也就成了果腹的食材
“大哥,一人一半。”唐植桐则将兔子一撕两半,每一半都带着一根树枝,正好用来拿着吃。
“你比我还疼它们。”唐钢看着堂弟的行为,没有阻止,只是打趣道。
如果放普通农家,狗就是狗,不仅要吃主人的残羹冷炙,而且要承担起“清洁狗”的责任,包括吃一些排泄物及帮小主人清理菊花部位的残留。
唐钢没有管失落的猎狗,站起身来,过去拿火把先进屋。
唐植桐上辈子就不喜欢啃骨头,因为费时、费事,放眼下妥妥的恶习,但还真让他带过来了。
唐植桐看两只猎狗意犹未尽,从包袱里掏出两个窝头,起身走到灶台边,整个扔进去打个滚,然后用筷子夹出来,每条猎狗一个,妥妥的端水大师。
“好。就着窝头,放开吃。”唐钢从包袱里掏出四个窝头,分给唐植桐俩,才接过烤兔子。
唐植桐一手拿着烤兔子,一手打开锅盖看了一眼小鸡炖蘑菇,汤浓肉烂,香味扑鼻。
唐钢进屋后,将火把插在火炕沿预留的一个小坑内,随即拎着水桶出去,把外面的篝火给浇灭。
由于中午吃的并不多,这一会哥俩已经饿了,当下也顾不得寒暄,逮住兔肉、啃着窝头,吃的一个赛一個香。
“大哥,咱俩换换,我喜欢吃榛蘑。”唐植桐注意到唐钢分给自己的这碗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