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她挥挥手走了。
初六确实想学武。
锻炼身体是次要,关键是要防身。
根据记忆,初六慢慢模仿,渐渐有了感觉。
苏彪气嘟嘟道:“书贤,她欺负我,你还学?见到好看的女娃,你就把姓啥的都忘了?你再学,咱俩就不是兄弟。”
初六有些想笑。
上辈子他也这样骂好朋友见色忘友,这辈子又被人骂回来了。
可我真的想学武啊!
“苏彪,你好心当作驴肝肺。”
初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当我爱学?我这是忍辱负重,等我学会了再教你,怒然你拿嘴仗剑走天涯?”
苏彪一听,眼睛一亮。
“我错了,你快点学,学会就教我。”
苏彪双手互握,傻兮兮笑道,“你不教我,可你不知道,我有兄弟!”
有超强记忆兜底,初六练了一会儿,便看起来有些眉眼。
苏彪拉过来赵绍,惊奇道:“你看,悦兮说得没错,书贤真有练武的天分,这么一会儿,就耍得有模有样······”
赵绍懒散地看了几眼,摇摇头道:“练这个干啥?没兴趣,我又不爱打架。”
······
转眼到了休沐日。
苏彪和赵绍被家人接走。
文澜沧光棍一条,回家和不回家一个样,便留在学校。
初六说就休一天,来回太费事,省下时间看书。
其实他是要陪师父。
师父孤身一人,又不喜与人往来,休沐的日子尤显孤单,他陪在身边,就能驱散师父孤独的阴霾。
休沐日,师徒简单吃了点,两人正在屋内看书,就听敲门声响起。
初六放下书卷出去,缓缓拉开门。
门外是祭酒周墨,和一位温文尔雅的文士。
正是那天在食堂中,挺身替他抱不平的人,也就是悦兮的父亲。
“祭酒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