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来了,我夫君应该能很快回来,老百姓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郑玉茹深深地望着她,“从前我以为,你是娇纵跋扈的人,没想到你竟然心怀天下。我真是自愧不如”
何田田莞尔一笑,一双眼好比天上的星星,“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瞧,你不也没给江顺送信去么”
郑玉茹垂首,“其实,若不是那日刘牧跟我说的一番话,我是会去给江顺送信的。”
“只是他说中了你心中所想罢了。”何田田望着璀璨的天空,悠悠道,“我倒是想说,你没入奴籍是身不由己,但奴籍却不一定人贱。”
郑玉茹抬头,眼里映入了璀璨星辰,“你们勤国,莫非没有贱籍吗”
“有奴籍,但却没有贱籍”何田田轻笑着看向她,“我手中有很多身契,但他们没一个想赎身,不是因为我手腕高明,只是因为我并没有觉
得他们低人一等。”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江顺于你有恩,但恩是恩,情是情,你是人,不是一个工具,你未必要用感情去报恩”
郑玉茹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她。
许久,她移转目光,道了句“他可有应允”
何田田摇头,“我给他时间想想,要是他同意我的提议,那你也不必再住在医学院里,你们两人怎样,全都由你做主。”
“不不不我还没想好,你能让我再住一阵子吗”赵玉茹略显惊惶。
何田田苦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强迫你住呢。”
“容我想想,再容我想想”郑玉茹有些魂不守舍。
何田田对着她伸出一只手,“起来吧,回去躺着想”
郑玉茹伸手握住。
其实江顺回忆和赵玉茹点滴之时,何田田并没有马上离去。
她看得出,江顺的眼里心里是有郑玉茹的,并不是作为金凤的替身。
退一万步讲,几年下来,江顺肯定见过不少人,但也肯定找不到这么像金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