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惦记孔玉芳,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她一个人走,会不会不安全
好像没听说少了马。她是走着走的
从博南郡到荆九郡,要是走路,这能走回去吗
越想越心烦,他忽的坐了起来。
“君儿,怎么了”黎功忙问。
黑暗中,黎修君尬笑一声“我、我觉得有点憋闷,出去溜一圈。”
他说着便起身走了出去。
他想好了,去找一匹马,然后朝荆九郡方向追,孔玉芳的两条腿怎么也走不过快马。
到时候把她先送到最近的城镇,他再快马返回,肯定能赶得上大军。
这么想着,黎修君便打算去找匹马。
途中,他经过江南的营帐,忽然想起一件事。
若是他不告而别,恐怕黎功要
担心,所以还是请江南传个话为妙。
都是大老爷们,又在军营里,不必来那套虚礼,黎修君掀开帘子便进
只是才进营帐,他就怔住了。
孔玉芳要是。
虽然孔玉芳并没宽衣解带,但忽然有个男子跑进来,还是很令她震惊的。
“你、你怎么来了”孔玉芳惊恐道。
黎修君愣怔许久才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跟老师说了,他让我住在这里。”孔玉芳仓皇解释。
可这话听在黎修君耳中,就不太正常了。
江南知道孔玉芳是个女子,便让她同住
江南是个登徒子
江南不要脸
孔玉芳竟也同意了
她、她她她、她竟如此轻浮
想到这些,黎修君的脑袋嗡的一声,转身便走。
这一走,孔玉芳的心也凉了半截。
她后来明明还说了“老师已经搬去了大帐”
还以为他见到自己会欢喜,却是自作多情了
不对不对,就没动过情,怎么能叫自作多情
这夜,黎修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