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巨大的钟形状的咒具被人拉响。
并不是什么高级的咒具,不过是注入咒力后能发出能够传达很远距离的浑厚钟声,让人的大脑瞬间清醒而已。
钟声响起,这代表着开幕仪式开始了。
太宰治依旧是最初来到东京校时穿的那身定制西装,微卷的发丝长度几乎与其消瘦、却依旧轮廓完美的下巴齐平。
她将近两米长的红围巾随意地搭在肩头,从两边肩头自胸前垂落。
女人的皮肤很白,有种近乎病态的苍白,而在那些苍白之间,还有紧缚在她皮肤之上的雪白绷带裹缠着。
未设屋顶的场外有明白的阳光投射进来,落在她的发丝上,将她整个人衬得仿佛就要从那光中消失了一样。
自太宰治出现的那刻,嘈杂的会场内一点点地安静下来。
起初只是有人注意到走上台阶的太宰治,注意力被吸引的那刻便无法再移开目光。
没有反应的同伴引起身旁人的注意,也往空荡荡的台上看去。
一人又一人地安静下来,这种安静出现了人传人的现象,直到整个会场静到只剩下沉默的呼吸声。
见过太宰治的,没见过太宰治的,都在打量着台上的女人。
但他们不敢看得太久,仿佛只是多看一眼,那个人就会回视过来,然后用那双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将他们审视。
所以更多的视线落在了太宰治身后的两人身上。
带着黑cocker的橘发青年,中原中也。
白色大衣深红围巾的黑发青年,兰波。
无辜的两人遭受了超规格的视线,好在两人都不怎么在意。
中原中也是习惯了,而兰波则是一直陷在“
寒冷”的不在状态的状态中。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太宰治开口。
只要太宰治愿意,没有人可以忽略她。
开幕仪式里需要太宰治做的事很简单,不过是露个面,说几句话而已。
但仅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