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名义逼迫你做这做那,所以你屈辱了?比如我肯定要弄死在我们之间插足的小三四五六,你只能带着她们逃命,所以你屈辱了?比如我对你颐指气使让你感觉不到尊严?比如我任性妄为打压你红颜知己家族的产业,你一时间拿我无可奈何只能含怨隐忍,所以更屈辱了?比如我竟然敢不对你爹三跪九叩表达孝心而只是送了点价值区区数万元币的礼物,所以你和你爹都屈辱了?比如我不能生孩子居然还敢要求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又屈辱了?”
又是一大串奇奇怪怪的说辞了,聂骁努力听懂了,但懂了以后就不仅头皮发麻了,简直是头皮发炸,感觉自己都要不认识“屈辱”这两个字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他是个只要能达到目的就不怕麻烦、会直面困难的性子,努力捋顺后,还是一一回答了问题“我不会跟任何人有染,你不会嫉妒,你和你外公没逼我什么,逼我也没什么,没有人插足,我不会让人插足,也不会逃命,没觉得你颐指气使和任性,没爹,没想要什么孩子。”然后总结,“没有屈辱。”
明玉昭听聂骁一板一眼地这么挨个儿地回答,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聂骁见他笑得都要从软榻上滚下来了,顿时伸长手臂,把他拎了上去。
明玉昭的笑声戛然而止。
聂骁很镇定“当心。”
明玉昭“哦。”
[这短命鬼居然敢拎我!敢拎猫一样的拎我!]
[算了,还是要给未婚夫一点面子。]
[只要我不说,尴尬就不存在!]
[但是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聂骁沉默,表情上没有露出一丝异样。
顺手就拎了,这样最方便,不是故意的,但下次再遇见同样的情况,也许还是会手比脑子快,真不敢保证以后不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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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夫俩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已经可以默契地无视掉尴尬问题了。
明玉昭又问“你什么境界了?”
聂骁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