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钟不到,&bsp&bsp舆水怜就自然睁开了眼。
他最近已经没怎么在这个时间段起来了,得益于他虽然偶尔会被各种不顺心的事情挡道,但总体还在呈现上升趋势的生活,&bsp&bsp他平日里基本上都能睡到快八点醒,若是放纵自己,&bsp&bsp可以睡到八点半再起床。对许多不得不早起解决通勤和早餐的上班族来说,舆水怜的晨间作息简直是奢侈。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只觉得大脑无比的清明,分明他连五小时都没睡到。
……这么说来,&bsp&bsp景光也是。
他放轻了动作,翻了个身。
不到一米的距离处,&bsp&bsp景光就睡在地上。他背对着舆水怜,怜只能看见对方如草堆般的后脑——靠近颈部位置的头发又短又碎,&bsp&bsp如垂落的穗子自然的耷拉着,&bsp&bsp阴翳之下的则是顺长的后颈。
舆水怜忽然产生了很想摸一摸那些碎头发的冲动,就像在探索一块奇妙的□□,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决了。
——若是像男高中生互相打闹时那种手劲和夸张的动作去摸那处的皮肤,&bsp&bsp只会让人觉得是同性之间的打趣。
但,自己如果伸出手,&bsp&bsp搞不好会变得小心翼翼、用指腹仔细的品位那些碎发带来的滋味。
想象一下这个场景,他总觉得有些变态。
……还是算了。
话说回来,明明是他提出邀请让景光留下,可是却让客人睡在地上,自己睡床。
思及此,舆水怜心中微微荡起了些“罪恶感”。他以不发出声音的慢动作将自己身上的被褥移开,&bsp&bsp随后蹑手蹑脚的绕过景光,&bsp&bsp走到了房门口,&bsp&bsp反手将门带上后,他径直走向厨房。
打开冰箱,里面只剩下还没开封的牛奶和一些水果,如果想做一份像模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