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芹出了成衣铺，走了没几步，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是大虎子的表哥，张大牛。
柳香芹在村里听过他的事情，每日都来白沙镇扛沙包，每天都来。
每次都是白天去，晚上回。
除了张大牛的家人，村里很多人都扬言几个月没见过他。
又不是有人提醒，很多村里人都快忘记了这号人。
张大牛之所以每天那么努力，是因为他想送弟弟，张小牛去私塾。
希望张小牛可以考中秀才，让他们家，变得跟现在不一样。
柳香芹还听说，张大牛已经攒够了不少钱，张小牛下半年就可以去私塾。
未来的三年，张小牛都不用担心私塾的学费以及其他书本费，笔墨费的问题。
如此努力的人，柳香芹敬佩。
但他此刻，是搬沙包的时间，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等等？张大牛走的方向，好像就是她所在的方向。
直到张大牛走到她的面前，柳香芹才发现自己没有想错。
“柳妹。”
张大牛今年17岁，比柳香芹大一岁，这么叫她，倒是也合理。
“张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大牛正视柳香芹，把心里已经想好的说辞，一股脑的说出来。
“我这几日听到镇上有人卖很好吃的馒头，价格虽然贵，但听说生意很不错。还有人说馒头是药，吃了哪儿哪儿都好。今天听工友们再次提到，我就过来看了看，发现是你。原谅我在那儿观察了一会儿，可能我现在说这些话有点冒昧，我想问一问。你是不是真的，很少在镇上摆摊。”
柳香芹点点头，“对。我弟弟在私塾念书，我一个人，不好搬那么多的东西。白沙镇到我们村，距离不算太远。如果有人想买，可以来我们村。”
张大牛抿了抿唇，目光看向别处，心中有一些犹豫。
思虑片刻，还是把心里想问的话，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