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边和靠在床上看国际新闻的丈夫说:“所以靳闻则还真是小时候咱们见过的那小男孩儿?我就说,我是演员最擅长认脸,他又没长歪,我怎么可能认错呢。”
“是他。他那个病,要不是老秦拉了他一把,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柳年耸耸肩:“他也帮秦泰清试药了啊,在我看来就是扯平了。”
咸鱼病弱过家家[穿书] 第68节 (第2/2页)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我在想自初。他对秦月有好感,我今天还劝他别去破坏人家感情。可现在依我看,靳闻则真不如咱们儿子。”
她转过身,脸上敷着黑乎乎的面膜,嘴一开一合:“靳家倒了,他的病又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人就没了。咱们儿子可是常青藤毕业,身体健康,事业有成,家庭和睦,不比他好?”
柏父是个成熟的丈夫,懂得日子想要过得舒坦,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道理。
他放下平板,一脸赞同地表示:“确实。”
“不过他们小辈感情上的事,咱们插手不合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
*
眨眼间,时间就到了秦月去拍广告这天。
凌鹿不是海城本地人,老家有事把她叫了回去,她就把公主托付给了秦月。
公主已经被训练得很好,到了明镜公馆这边特别乖。
甚至秦月叮嘱它,不要靠近靳闻则,它都听懂了。
家中唯一一个烦躁的就是暴君,以前所有领地都是它的,现在多了陌生的气味,它总是想过来偷袭公主。
公主性格憨厚,鼻子又特别灵,暴君一靠近,它就疯狂摇尾巴,要和人家玩,暴君更气了。
好在房子够大,能把他们两个隔开。
“停在这边就好啦,负责人在门口等我。”秦月对给她司机的何降雪说。
车子停好,她解开安全带,下车把后面车门打开,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