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黄若初对人太过没有防备,她甚至都没想过,万一李获悦是她那个殊察使父亲派来进行“钓鱼”的呢?
好在天空忽然开始飘雨,细细密密的,沾衣欲湿。
“先回去吧。”李获悦率先迈开步伐,“霍大夫那边应该也结束了。”
提到轩儿,黄若初拍了拍自己有些颓丧的脸,努力振奋自己的情绪后,小步快跑地追上李获悦。
两人一起在小雨中,按各自的步伐,朝着同一个方向奔走着。
到了黄若初家,霍大夫似乎早就诊断好开了药方,坐在桌边老神在在地听黄父黄母吹捧自己。
一看李获悦回来了,立马变了脸色,生气地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付不起诊金跑了呢!”
黄父黄母赶紧解释,这钱他们自己出。
霍大夫不听。
李获悦接过话茬:
“哟,那可怎么办?要不帮你报官吧!”
霍大夫更加生气了,提起药箱就往外走,边走边骂:“小崽子,谁稀罕你那破钱!记得把你五哥叫去帮我看两天铺子!不然我可就真去报官了!”
“外面下雨呢,这就走了?我送送你!”李获悦跟在后面喊着。
霍大夫似乎走得更急了,也难为他头发都白了还被逼得跑那么快,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李获悦站在门口,从拴马石上解开缰绳。
黄若初一家人都出来相送。
“李姑娘,今日这……”黄母抱着昏昏欲睡的轩儿,声音哽咽地说着。
刚开口,就被李获悦打断:“伯母,霍大夫给的方子我看了,轩儿的病似乎是拖得有些久了,所以这药得长期供着,怕是花销不少。”
黄若初没看方子,还不知道这回事,转头用眼神询问着自己母亲。
母亲艰难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李获悦翻身上马,牵扯住缰绳:
“听说现在您家里全靠伯父有个收入,太多的话也就不用多说了,谁家没个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