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晚见到的死人实在太多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隐藏的下来,因此与其等别人上门,还不如自己报警自证清白。
但兰戈及时地拦下了这些涉世不深的大学生们,印第安的血祭明显已经开始好多年了,这种情况下别说警察了,估计整个警局都被买通了,报警没有任何的意义。
于是,他们选择了沉默,收拾行囊,悄然离开。
旅途中,兰戈与希瑟一行人因这一夜的共同经历而变得更加亲近,目的地相同的他们,自然而然地结伴而行。
抵达德州后,自来熟的兰戈就差没跟她们混到一张床上了。
“你喝的这是什么?”
“这个?”希瑟轻轻放开紧咬的吸管,回道:“就是普通的香草奶昔啊。”
兰戈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四周,确认克拉蕾上洗手间还没回来后,立马朝希瑟微笑道:“可以给我尝一尝吗?”
希瑟稍感意外,旋即点头应允:“当然,早知道你喜欢的话,我就多点一杯了。”
说着,她就要将自己的吸管抽出,重新换根新的插上,但还不等她行动,兰戈已经将奶昔杯拿起,咬着她的那根吸管吮吸一大口。
“哇喔.”
兰戈惊讶道:“味道出乎预料的好,而且还有一股草莓味。”
希瑟听到后脸颊微红,小声道:“那是我唇彩的味道。”
“是吗?”
兰戈似乎未觉异样,又浅尝一口,点头称赞,“那怪不得这么好喝。”
希瑟见状嘴角微微扬起,心中暗自比较。
她这几天一直在跟自己的男友吵架,原因是因为在保留地的那一晚,在面对那帮疯魔的印第安战士的时候,她男友竟然懦弱地躲在了她的身后,这让希瑟实在是接受不了,甚至已经起了分手的念头。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面前的男人,在那晚不仅一个人解决了躲在后面的罪魁祸首,而且还比他男友更英俊高大,就连身上的味道都那么好闻。
希瑟目光流转地看向兰戈,然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