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自己的说辞十分的无力。
但是没办法，他总不能告诉玉蝶，虽然两人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在两人力量深度结合的过程中，霍韵茹产生一种跟自己真正完成的深度结合的奇特心理……类似的情况，之前在傅晶的身上应该也同样发生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也就是说，现在母女两人都觉得已经跟自己有过最为深入的结合。
这简直就是一本糊涂烂账，就连陆羽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算……
“不必跟我解释。”玉蝶轻哼道，“你还是想着待会儿怎么去跟傅晶解释吧！”
“……”
陆羽不由得一阵无语。
明明是她先过来质问自己，现在却又说不必解释，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先说说这次到底有些什么收获吧！”玉蝶似乎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
“你问的是哪方面？”陆羽说道，“如果是霍思雨的事，我只能说暂时没有任何发现，我在霍韵茹的身上没有察觉到任何神魂附身的现象，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她现在段位太高，成功的规避了我的探查，但我想这样的几率应该不大……”
“几率不大，并不代表没有机会对吗？”玉蝶说道，“这件事情可以先放一边不谈，那其他的方面呢？你把苏清河忽然叫过去是为了什么？”
陆羽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重点……虽然我们并没有在收获！”
“哦？什么收获？”
“走吧，边走边说……其实这一趟的收获具体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我也还说不清楚，咱们要撬开另一个人的嘴巴里才能知道！”
于是，陆羽开始向她讲述这趟的行程经过来，重点介绍了恒沙矿场跟无垢之泉的联系，以及迦罗天童背后的共济会，还有那位未知的“神王”。
听完陆羽的讲述之后，玉蝶十分的惊讶，再也顾不得纠结霍韵茹态度转变的问题，愕然说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无垢之泉，并且你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