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由总管彻查宫内,奴婢行与宫外,但事关大臣,还得小心行事。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想来再过些时日,便有消息。”柳迟轻声道。
“事关大臣”刘辩嘴角一扬:“朕是一国之君,居然有人敢在皇宫内院对朕的人下手,此事如何能忍难道他们不知,什么叫做君臣本分”
“陛下息怒,息怒,有功之臣,奴婢”
“有功之臣有功又如何,他们的功绩还能高过骠骑将军无论先帝还是朕,师父在宫中皆是严守本分,从未有半点越矩之举”刘辩出言打断。
“当真功高之人,毫不显扬,如今他们这不是欺到朕的头上”
“陛下,无论如何,目下尚无真凭实据,擅自怀疑功臣,亦是大忌。”柳迟想了想,还是咬咬牙道,将军无数次交代,他们要敢直言相谏。
黄酹眨眨眼,躬身行到少帝案前,将茶盅重新扶起,再倒上新茶。
“陛下,黄门令心中只有陛下,亦绝不是畏惧之人。”
刘辩抬头看看黄酹,见他面上茶渍还在,面颊青紫,但眼光却很是清澈。
“哎你先下去,上点药吧”
“陛下责罚,亦是对奴婢的恩典,奴婢该好好记着。”黄酹忙道。
少帝的面容缓和下来,身躯有点无力的往后一坐:“黄门令,朕亦知道你与总管心中的顾虑,早知如此,前番你去,就该与师父明言,纸岂能包住火”
黄酹听了这句话,袖中双手不由一抖,急忙吸了口气压抑心中的激动。陛下能在自己面前有此言语,足见对他的信任又深了一层。
“陛下,奴婢与总管的确心存忌惮,但对他下手,亦是在打我们宫中之人的脸。君候常言,天子威望,犯者虽远必诛,奴婢定会竭尽全力。”
看着柳迟面上未加遮掩的愤慨之色,刘辩欣然颔首,身躯重新挺直。
“柳黄门这一言,重如千钧,主辱臣死,这次也是我的机会。”黄酹暗道。
“陛下,君候虽然不在晋阳,但有一人,陛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