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摆手:“外父,唇亡齿寒的道理袁本初懂。他若想来,谁也拦不住,但他若不想来,求他也无用。此番大战,求人不如求己。”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过于刚硬,公孙瓒一笑又道:“战端一开,怕天下之人都不会看好幽州,因此首战我军定要必胜,断叶欢一指,就有转机。”
“断叶欢一指”刘基双眉一皱,就要出言。
“外父,目下战情,尚难预料,瓒当亲临一线,率军抗敌。”
“伯圭小心,老夫会为你稳守北平。”刘基想了想,重重顿首道。
“传我军令,一个时辰之后,西门出发。”公孙瓒沉声喝道。
静静注视女婿雄壮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刘基在堂间伫立了很久,片刻之后才点点头,转身之际,须发皆扬行动之时,似乎也带上了虎虎生气。
公孙瓒此刻已经抛下了所有的想法,一心要与定边军决
一死战叶郎定边的强大并不能令白马将军和白马义从畏惧,反而会激发起他们心底的那种血勇。
包括刘基在内,数十年过去,公孙瓒在他心中,早已不仅仅是女婿。
“伯圭,你若不敌,老夫亦不独活,誓与叶悦之血战到底。”抛开所有的立场和权谋不论,刘基与公孙瓒之间不输亲生父子。
晋阳,叶府,一片披红挂彩,繁盛热闹的景象与北平皆然不同。
浴室之内,水汽升腾,人影隐约可见。
老者坐在软椅之上,姿态安详,年青人立与身后,虎背熊腰。
水珠流淌在古铜色的强健筋肉之上,熠熠生辉双腿笔直修长不失粗壮,腰间的倒三角比率协调,这一幕要是让黄总管看见,估计能流两斤口水。
皮肤保养很好的老者是叶公,靠在软椅背上,神情欣然。
身后健硕的青年当然便是叶欢,手拿软巾,他正在仔细的为父亲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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