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坦诚之前叛逆之举,就不一样了。
那等若将一个天大的把柄送到手中,也许他是真的被渔阳一战震慑了。
到了府中,刘虞请了治中张诚一道饮酒,兴致颇高。
“仲元,你说公孙伯圭此举到底何意他不怕我上报天子还是说此人当真后悔之前所作所为,要与我和缓”酒过三巡,刘虞出言问道。
“使君,倘若此时上报,似对使君名声有损。”
“嗯,仲元之言不无道理,公孙伯圭毕竟曾为大汉戍守边疆,屡建战功,后讨贼平叛也皆出力,将才也。他若洗心革面,我也不必落井下石。”
张诚闻言微微摇头:“使君,防人之心不可无,公孙瓒究竟如何,还得看今后之势。以诚浅见,使君不如亲书一封与太原侯,详细告知此事。”
“亲书与太原侯”刘虞闻言不由放下酒杯,拈须沉吟起来。
间中便有仆人来送酒水,待其走后,刘刺史才点了点头。
“此事可也,能制公孙瓒者,非叶悦之不可,由其酌情亦是上策。”
张诚闻言刚要说话,忽然便见两条黑影自房梁之上落下,竟是落地无音
二人大惊就要起身,可人影一闪,嘴上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喉头传来一阵剧痛接着鲜血喷涌而出,窒息感瞬间袭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刘虞看见对面张诚惊恐的双眼,在他身后站着个浑身包裹在黑衣之内的男子。捂嘴,割喉,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鲜血喷洒了整个案几
挣扎渐渐停止,眼中失去神采,张诚的头软软垂了下去,那也是自己的写照。
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刘虞想要抬头看清自己背后的黑衣人,却只看见了半点黑髯,眼光已经模糊双脚连踢翻案几发出讯号的力气也没有了。
杀了刘虞的黑衣人慢慢的将他的尸体放到在案几上,悄无声息的闪身到了对面。将割开对方咽喉的匕首塞进了张诚的手中,这才对同伴使了个眼色。
二人飞身上梁,揭开了一片盖瓦,由此闪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