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那个分量,当真可恶之极
“将军,刘别架与田先生到。”屋外传来近卫士卒的声音。
灰衣人眉头一挑,公孙瓒压低声音道:“从暗道走,消息随时报来,还有,军中那人给我盯紧,暂不要打草惊蛇,现在还不是取他性命之时”
说完才对门外高喊:“请二位进来。”
话音刚落,屋门打开,灰衣人却已然像一阵青烟闪入屏风之后
刘基和田楷皆是面容沉肃,后者到了案前深深一礼:“将军,都是属下失算,令我军遭受如此损失,楷愧对将军厚爱。”
公孙瓒闻言起身,绕过案几将扶住田楷双臂:“先生不需如此,此战之失,乃本将军料敌不明,兼叶欢郭嘉诡计多端,方为之所算。”
后者闻言面露感激之色:“将军,黑山张燕,定也是受叶欢挑唆。当年讨伐蛾贼之时,叶悦之便经常对战俘手下留情,否则他们必不会如此。”
公孙瓒颔首,扶着田楷坐下,又相请岳父落座,在案上拿起帛书递给了田楷:“以瓒观之,信中之言多半属实,也许袁叶二人在联军之时便已定计。”
细观帛书,田楷双目一凝,随之将之呈给刘基,后者亦是双眉一轩。
“主公,倘若此信属实,联军之战就值得推敲了。”
“我亦知之,但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当前之局,再征钱粮可行”公孙瓒摆摆手,又摇头道,马上就要开春播种,可箬县之失。
田楷察言观色,知道此事再问不妥,便抱拳道:“主公,属下与别驾正为此事而来,再征钱粮万万不可,百姓不堪重负,若起民变便是授人以柄。”
“伯圭,伯元之言善也。”刘基随之颔首。
“哎我亦不是不知,只是军中怎可无粮郭奉孝,当真阴险。”
“主公,目下应对之法当双管齐下,其一,做书上报刘刺史,言黑山贼劫粮之事,让其再上书天子。幽州亦是大汉治下,想来叶欢也不敢不闻不问。”
“嗯,此言有理,叶悦之一向标榜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