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历嘴角嗫嚅几下,面上一片惨然,眼中则是悲愤的目光。
片刻之后他竟是笑了“冲哥死了,段均也死了,除了我在弘农,他们都死了。”
接下来音量忽然提高“叶悦之,你满意了杀了我,反正我也是生不如死。”
听见这句话,长街上忽然就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这个小贼敢直呼大公子表字
叶欢摇摇头“我满意本公子在晋阳养病,再说我也根本没想过杀你们。”
“叶悦之,你也不用演了,当日你若在洛阳,又岂不会如此”赵历此时倒是坦然下来。
“张让赵忠伪造圣旨,本就是死罪,你说的对,我在洛阳,也不会放过。只不过你和疾行无界虽然一直与我作对,但欢从来没有把你们当做对手。”
“成王败寇,你现在说什么都行,我亦是生无可恋。”
叶欢看了赵历半晌,才摇头道“孟军,无论如何,你我算是自幼相识,念旧也罢,沽名钓誉也好,你若是有事,来叶府找我吧,叶冬,给他点银钱放他走。”
说完也不等赵历回答,叶欢转身而去。从军以来,他几乎一直是胜利者,从未站在失败者的角度去看问题,当真自己如内臣一样失败,绝不会有人对他如此怜悯。
赵历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叶欢上车,对叶冬递来的钱袋视而不见
后者等了片刻,只得将银钱放在他脚下,随车去了。街上的行人重新流动起来,他们自觉的和赵历保持了一段距离,也绝不会有人敢于觊觎。
今日叶欢回家颇早,见丈夫眉宇间隐有一股凝结,袁鸾便知他有心事。
妻子没有问起,却是格外的的温柔,叶欢也据实相告赵历之事。
袁鸾闻之亦是颇为唏嘘,当年张冲赵历亦是与夫君何刚其名的顶级纨绔,可
“夫君是不是怪本初兄长做的有些绝”奉上一杯香茶,袁鸾轻声问道。
“此事却也怪不得他,以当时形势,却也无法手下容情。鸾儿你放心,为夫没事,只不过看见赵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