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之你站好。”老太尉扶着爱徒双肩,随即后退躬身为礼。
“我”叶欢唬的急忙要再跪,这还了得
“站好,老夫是替司隶百姓给平北将军行礼,悦之你很好,消除了一场兵祸。”
“老师,徒儿受老师教诲,皆是本分,岂能如此”
“好了,进去说话。”刘宽挥挥手。
叶欢又上前见过司徒,三人便来到堂中,老太尉和司徒落座,冠军侯侍立一旁。
“悦之,昨日之事为师已然尽知,但兵祸虽去,争端犹在,悦之准备如何对之”右手虚扶案上茶盅,刘宽出言问道。
“老师,岳父,天子对欢恩重,此刻正是报效之时。但欢常为战将,与朝中之事却不通透,生怕一时妄为坏了大事,故今日特来向岳父请教,没想到老师也在。”
袁隗闻言抚须颔首,刘宽却摆摆手道“战将又如何子干公亦是我大汉名将,岂不也是朝中柱石悦之今后不可再有此想,大丈夫需勇于担当。”
“老师说的是,弟子受教。”
“懂得藏拙算你不错,可在为师和司徒面前何须如此说”
叶欢点点头“老师,岳父,昨日欢一直在思安定局势之法,虽稍有所得却无细致。今早孟德兄来访,言及目下之势当以皇后代政,欢觉得极有道理。”
大公子说话时也在观察二位的神情,闻听此言,刘宽并无什么变化,袁隗却是微微皱起了眉。
“文和猜的不错,岳父果然对皇后代政有所顾忌。”叶欢心中暗道。
司徒斟酌了一番,右手食指在案上轻点,言道“皇后代政此举是否太过激进之前天子励精图治,大汉颇有政通人和之状,此时代以何后”
袁隗说着话向叶欢看来,刘宽亦是一般,大公子心中不由一动。
察纳雅言,兼听则明,此乃上位者必备。做权臣对叶欢而言亦是一种心志上的锻炼,所谓忠言逆耳,善于听取不同意见才能保证自己不犯错。
司徒之言虽是和自己相反,但绝非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