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素有仁义之名,气量宽宏,值得我等后辈效法。”叶欢一笑便去看信。
待看了陶谦信件,大公子不禁哑然失笑,此便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却原来定边军一路高歌猛进,波才一去,黄巾众人根本不敢与之相抗,于是乎很多去了徐州之地。
如此一来,徐州的压力就大了,陶谦善于治政,却不善治军。后与下属一番商议,既然冠军侯大军就在右近,何不求之陶刺史这才亲书一封,让糜竺前来。
恰好陈登要往洛阳太学,他已经举了孝廉,听说是见叶欢,亦和糜子仲同来。
“先用饭食,过后再议。”叶欢看完信件,庖厨营已经送来了饭食,糜竺陈登一见不由微微点头,冠军侯方才还言军中粗鄙,却哪有半点比之寻常宴会还要丰盛。
用餐之时,陈登举酒来敬,一杯之后他便笑道“表哥,爹爹和族中对你可是极有赞许之意,如今徐州蛾贼猖獗,兄长不可不顾,也恰好可往广陵一行。”
叶欢压低了声音笑道“表弟,你这也是来做说客的”
“小弟我无此意,父亲大人想见悦之兄倒是真的。”陈登说着回头看了一眼。
“粮草军械不用表哥操心,爹爹说了,下邳不出广陵出。”
“元龙,你好好想想太学的事吧,到时候为兄给你一封亲笔信。”
“多谢表哥,你放心,登绝不会让兄长为难。”陈登自然知道叶欢眼中之意,张苣乃是太学院监,又是叶欢的师兄,但他素来自傲,亦要凭借自己的才学。
“为兄当然清楚,你没有本事,我也帮不了你,但元龙有才,就不能埋没。”叶欢颔首道,历史上曹操对陈登的评价是“五湖四海之士”,岂能是庸才
“那就多多叨扰兄长了。”陈登一抱拳。
“这话说的,该罚三杯,你我之间还需客气”叶欢故作不悦道。
“罚罚罚,小弟听兄长的。”陈登欣然饮下三杯,冠军侯待他果然亲近。
等到饮宴结束,叶欢这才入了正题,谓糜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