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书会被人说是恃宠生娇”
“年纪轻轻,锋芒太盛,君侯心存顾忌。但出兵之令迟迟不下又是难耐,此刻也只有拿对头出出气了,陛下,老奴有罪,请陛下恕罪。”赵忠说着却是跪伏与地。
“哦”灵帝眼角一挑“赵常侍,你这罪又是从何而来”
“陛下,老奴从子赵历,正是羞花馆幕后之人,他自幼便与冠军侯不和,其间多有争斗。也是老奴教子不严,未能及时训导,至有今日之事,故曰有罪。”赵忠头不敢抬。
张让闻言心中一动,亦是来到赵忠身边与他一同跪伏“陛下,臣那从子张冲也有份。”
“原来如此,难不成田猎之事也是他们安排,好大的胆子。”天子陡然一喝。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老奴之子虽是纨绔不堪,可再也没有如此胆量。或有行差踏错,却何敢为这无父无君之事”张让五体投地,一时浑身颤抖。
“张常侍,赵常侍,你们自朕幼时便在身边照顾,朕感之,还以阿父相呼。你们便是这么对朕的叶家满门忠良,悦之屡建战功,尔等竟敢如此”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二人只敢连连求饶。
张温崔烈对视一眼,却觉心中畅快,天子如此对待内臣,亦是十余年来第一次。
“恕罪先给朕起来。”灵帝寒声一言,二人急忙起身垂首肃立。
“羞花馆是吧,悦之砸的好,念你们伺候朕多年,就罚尔等在家闭门思过半月,好好教导子弟。再有此类之事,朕决不轻饶。”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二人连连谢恩,亦不敢交换眼色。
“赵常侍已经去过了,张常侍,该你去和悦之交代了。”灵帝又道。
“是,还请陛下示下。”张让躬身道。
此时司空和太尉心中又略有疑惑,此二人怎生会这般服帖当是天子震怒之威。
“你先给朕带话,让悦之明日与司空太尉一道前来中元阁,朕有要事问之。”灵帝说着微微一顿“他想砸,也不必自己动手,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