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文台兄听我说完,北宫伯玉,匈奴刘豹,八羌车茶飞,三人联手势力不在我军之下。想要破之,除了精巧设计,欢亦要将兵力用到极致,每一个士卒的性命都不能轻易浪费。”
“兄长麾下都是好儿郎,欢对此没有半点异议,你要让他们经历实战之心我亦知之。但定县之坚,远在漆县之上,这是一场硬仗,不打则以,打则必下。”
孙坚不说话了,虽说叶欢的意思就是陷阵营比他强,可这是事实,对方亦诚意十足。
“文台兄,看着敬方攻城你一样可以历练士卒啊,就似潘将军为你辅助一般。”
“打仗免不了死人流血,但人头不是稻草,割了还有,兄弟们死也要有价值。”
孙坚沉吟半晌,终于一抱拳“悦之心意,坚必定铭,还请让我为敬方之副。悦之放心,今后你再有军令,坚定然行之,绝不会再有其余之念。”此刻出言语气坚定。
叶欢笑着一摆手“定然行之对,有其余之念就该说啊,文台兄不必客气。”
“悦之你”孙坚亦是报以一笑,二人继续并肩而行。
“对付大队骑军,步卒必要有坚强阵型,且最重一点就是不能有畏惧之心,此心一起,战则必败。洛阳之时,文台兄麾下面对过我铁骑营冲阵,但那毕竟不是实战。”
“悦之说的是,坚还要时时督导之。”孙坚颔首道。
“没让你督导,文台兄知晓便成。但与士卒言及,便该说你们连定边铁骑的冲阵都不怕,西凉八羌匈奴又算得了什么”叶欢摇摇手笑道。
“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明日就让公覆他们这么说。”孙坚笑着点头,随即面色一正道“悦之,你加固漆县,是否也是对三族骑军联手心存忌惮”
“我会忌惮北宫望也好,车茶飞也罢,刘豹小丑更不必说,在我面前皆是土鸡瓦犬如此为之乃是为全局而想,漆县在他们手上没用,在欢手中就会是固若金汤。”
孙坚闻言,又见叶欢的表情不由摇头一笑“悦之,你我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