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爹”惊闻此言,离面上是一派惊讶之情。
“你是她爹”叶欢一愣,心道你这儿跟我演古装家庭伦理剧呐都什么剧情
“我知道,但一直没有确定,直到方才叶郎脱你的鞋袜,你右足底有三颗红痣。”张角一叹悠悠的道“当年之事已然云烟,我身上有封信,等我死后你再看。”
说完转对叶欢“冠军侯,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当真无法知道是离儿。”
离口中嘀咕了一声,也不知是大还是爹,人却上前紧紧拉着张角,又看向叶欢。
“别谢,我那是为救同袍事急从权,本公子风度翩翩,不会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叶欢摆摆手道,倘若毒王衷心投效,的确是人才,可眼下的局面是他要杀人爹。
“傻孩子,不要说话,以后黄巾一切与你无干,好好为冠军侯效力就行。”张角慈爱的摸了摸离的头,又道“我已是将死之人了,却只恨大业难成。”
“汝之大业本就难成,不如趁着还有时间,跟我说说是谁杀你”叶欢摇摇头。
“你不必再问,我也不会说。冠军侯,擒杀黄巾贼首张角,好大的一场功劳。”
离闻言抓着张角的衣襟不住摇头,面上已然全是泪水。
“大贤良师即使不言,欢也可略知一二,兄弟睨于墙,可悲,可叹”
“叶欢你”张角双眼瞪大想要坐起,但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冠军侯聪明。”
“哪里哪里,大贤良师谬赞了。”叶欢心道这不难猜啊,好像起义总脱不开这个路数,难怪史书上记载天公将军在起事第一年就死了,死因却讳莫如深。
“离儿,为父是中毒而亡,并非冠军侯取我性命,切不可怀恨在心。”
“天公将军,你这口锅甩的有相当水准,令的叶某不接都不行呐,果然厉害。”
“锅甩锅冠军侯之言何解”饶张角见多识广也不解叶欢言中之意。
“倘若令弟害你以求上位之事公诸与众,黄巾大军势必会离心离德,从而分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