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三思,事若反常必为妖,我军达成战略目的太过顺利了。”
潘凤停下脚步看了淳于落一眼,低声言道“我从未见敬方文远如此,二人绝非虚言之辈,我亦觉得此事透着点怪异。”
“有何孰轻孰重,欢受天子重托,为国讨贼,如今良机就在眼前,岂能坐失与国家社稷相比,叶某的安危,定边军的安危算得了什么”
“听见了吗我说你来也没用,悦之的决心大着呢,他是能被轻易说服之人再言眼前军情的确如此,拿下梁皱,我军便可一战而竟全功。”淳于落低声道。
“叶欢,天气的事情还没说完呢。”又一个声音响起。
“等会儿,你先吃鸡,我谈正事。”
“哦那他们不吃吗”
“我知道,也清楚,悦之从军多年,从未一败,论决断亦从来不输与人。但这次总是与前不同,你看不光是我,文远敬方也皆有异议,倘若一招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潘仲鸣你掉的什么文显你啦有异议又如何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真理往往掌握在”潘凤闻言脚下一滑,惊讶的看着淳于落。
后者老脸一红,却傲然道“身为主帅,没有决断怎么行当年征讨鲜卑,就是悦之力排众议要主打敌军西路,结果怎么样你也知道,其时所有人都要打中路的。”
“哦,原来这是悦之说的,我就说嘛”潘凤想想,微微颔首道。
“潘仲鸣你什么意思我是老粗呗,说不出什么上台面的话”淳于落忿忿。
潘凤连连摆手道“我没那个意思,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我等也该畅所欲言吧。”
“将军,敌军一切都在我军预料之中,岂不是最大疑点”帐中高顺还在继续。
“好了,此事勿要再议,我意已决,文远敬方回去整军,此乃军令”
“诺,诺”二人的应诺声中充满不甘,但叶欢一提军令二字,然亦奈何
“走走走,回去整军吧,不要想得太多。”淳于落听了拖着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