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平静中却蕴含着极致的愤怒,“·······当乌为国面对上面派下来的调查小组的时候,他却只字不提父亲他们的研究成果,甚至连父亲他们那时正在搞些什么,他也用父亲以前的所做的工作来搪塞了!
这时候,我就知道,这家伙很不对劲,绝对有问题!
据我所知,乌为国给调查组说的那些工作,父亲好几年前就搞完了。
在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也只字不提父亲取得的什么成果。
相反的,他反而趁来看望母亲的机会,以保护研究所资料的完整性为由,来到家里仔细的把父亲的书房中的那些资料书籍翻了个遍,生怕有什么遗漏。
到最后,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拿走,但神情却说不出的轻松。
母亲告诉我,当我不在的时候,他还问过母亲,父亲有没有交过什么东西给她或我保管。
如果有的话,要叫母亲告诉他。
说是这关系到这次火灾的原因能否调查清楚,能否还给父亲一个公道的问题。”
说到这里,钱进停了一下,接着咬了咬牙,说道,“顺便说一下,除了父亲以外,在火灾中死去的周如海叔叔的家属和其余受了重伤的研究员的家属在调查结果公布以后,曾经来我家里面闹过几次。
他们认为那是父亲的原因才让他们的家人受到连累的。
我的母亲很善良,即使自己已经悲恸欲绝。
但她还是坚持把家里面为数不多的存款拿了出来,让那几家人闭了嘴……”
“我这些日子请假在家,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盯乌为国这家伙了。。
我认为,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它的尾巴。
但这几天乌为国的表现十分的谨慎,让我抓不到什么把柄。
可他越是这样,那就说明他越心虚。
在今天,趁他一大早上出去锻炼的机会,我溜到了他家。
我准备在他的家里找一找,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