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波摇头道,“不像是眼花,因为,我们也看到了。
这种事情真地不可思议,难道红旗哥的这个令牌挂坠有什么奥秘不成。”
说到这里,孟波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脸色变得很是凝重,同时也透着一丝丝的兴奋之色。
他低声说道,“我想起来了,红旗哥胸口悬挂的那块银色令牌,跟我们三里瑶寨头人和村老开会的议事大厅中的一幅画很像。”
他解释道,“我们三里瑶寨的议事大厅中那幅画,我见过一次,上面好像是一只独角麒麟,旁边都是云,一圈圈的。跟红旗哥这个吊牌上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雄霸和几个护卫惊异地对视了几眼。
此时,在仪式大厅内。
众人行礼过后,戴红旗站起来,扶着白胡子老头到身边缓缓坐下。
他扫视了一眼众人,然后越过跪倒一地的人群。缓缓走到黑岭寨头人岩鹰面前。
伏在地上的岩鹰心里暗暗叫苦,周身冷汗淋淋。
他身上地衣衫都被汗水沁透了。
岩鹰不停地把脑袋撞在地饶,头上的包头早已散落开来。满头的花白头发蓬乱不堪,样子显得极为狼狈和恐惧。
戴红旗叹了口气,伸出双手,将略微福的岩鹰搀扶起来。
他对面如死灰的岩鹰诚恳地说道,“岩鹰叔,请不要这样,我知道你们寨子虽然不大,但是却最为富裕。
因为你们那里有几片很大地草坡和四条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