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叔伯兄弟,任意奸杀我们的妻子姐妹。
如今,我们就像卑贱的猪狗一样芶延残喘地活着。
祖先流传给我们的骄傲和勇气,如今只能在节日的唱颂中回忆。
这让我们感到羞辱,到了我们这一代,决不能再这样了,我们要有尊严的活着。
哪怕砍下我的头颅,我也要抗争到底。”
“大胆,你这个家伙算老几啊!”
议事大厅最西端的黑岭寨头人岩鹰勃然大怒地站了起来,一脸的大胡子无风而动,指着跪在堂中,一脸倔强的翁边大声呵斥,“你小子是失心疯了么,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们说话?
哼!你这给山寨引来祸端的灾星。
你带来外人,彻底毁灭了我们安静平和的生路。
要是在我的寨子里,我定会先割下你的头颅以正法典。”
“还不快滚出去!”
一时间,所有人的气势均为其所夺,整个大堂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戴红旗皱起了眉头,眼中的寒芒一闪而逝。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原本满腔热忱的戴红旗,感到无比慨。
被人欺凌了不能反抗,反而对敢于反抗的人恶意指责,一副奴才相。
这让戴红旗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宁与洋人,不给家奴的恶毒老妇人。
盘洛的行为,跟这恶毒老妇人几乎一样。
戴红旗将伏在自己怀中,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的香草儿轻轻地放在了身边的草墩上坐好,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他凌厉的眼神,逐一扫视议事大厅内的每一个人。
戴红旗高大的身影,犹如标枪般笔直挺立。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浓郁无比德额凌厉威严的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议事大厅。
所有人看到之后,都心悸胆怯,不敢仰视。
戴红旗挥了挥手,凝声道,“孟波兄弟,你们几位辛苦了,到一边儿去休息吧!”
孟波三人感激地看了戴红旗一眼,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