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跑掉以后,戴红旗和岑如良两人依旧不敢放松。
这群野狼如此凶悍,谁知道现在的逃跑是不是以退为进,要是两人松懈了,后半夜狼群突然来个回马枪,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好在这种情况没有出现。
第二天清晨,岑如良就早早出了那条山壁缝隙,去他昨天下了套子的地方看收获情况去了。
果然,这老小子还真不是吹得,抓兔子还真地有一手。
他回转的时候,手里提着三只相当肥硕的野兔子。
岑如良将宰杀剥皮,掏出肚子里面的内脏,然后用树枝将兔子穿了起来,放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岑如良杀兔子的手法。
这老小子让戴红旗抓住兔子的四条腿,他则提着野兔子的耳朵,然后竖起两个手指头,就那么轻飘飘地敲在了兔子耳朵根部。
野兔四肢蹬直,就那么彻底地死翘翘了。
戴红旗惊讶无比,连忙询问原因。
岑如良笑着解释道,“野兔的耳朵根这个地方,是他的罩门,这地方的血管和神经众多,只要轻轻一击,野兔就会没命。”
戴红旗深深叹服,不愧是老猎手,经验就是丰富。
野兔烤熟以后,戴红旗和岑如良两人一人一只,那两个盗猎者两人分了一只。
昨晚两个家伙被野狼吓吓得屎尿齐出,加之身上的伤痛,两人一条命已去了快半条了,给两人吃半只兔肉,也是为的让两人的肚子有些东西垫着,不至于太过虚弱。
吃完了烤兔肉,岑如良将两个盗猎分子从绑着的树上解了下来。
戴红旗在旁边盯着,半点也没有想上去帮忙的意思。
实在是,这两个盗猎分子昨晚被狼群吓得屎尿齐流,身上实在是太臭了,戴红旗根本就不愿意接近两人三米之内。
两人开始压着两个盗猎分子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他们没有选择之前进山的那条道路,那条道路要过几道山梁,比较危险,以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