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粗暴!”
沈暮白闻言惊骇万分,陈晞简直不知所云。她倒是想听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自己从容地将身上的褥子再拉了拉,好掩住她尚觉打寒战的身子骨,神色恢复到自若。
她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因近日多件事的惊魂未定。迷离恍惚中,她甚至觉得陈晞可能真的有法子。
这钩吻真当有毒!
“你继续。”她坦荡地倚靠在床榻上,双手横叉胸前,君临天下般,睥睨着前方站立的陈晞。
大难临头,她还是做派不改,像是对他指挥部署似的。
陈晞饶有玩味的,反倒是避而不谈。他看出来了,沈暮白正等着他来帮她指定迷津。她倒是很会利用旁人。他又怎会如她意?
陈晞不理会,转身就走。
沈暮白自知身无立锥,她又不可四处张扬来寻求帮助,怎么也没想到落魄无依这四个字,能与自己紧密关联。仇敌又如何?只要能为她所用,姑且也可以看待成自己人,等不需要他时,撇清关系即可。她就是要抓住这根稻草不放,也是别无他法之举。
眼见着陈晞头也不回,就要往外。
沈暮白思忖了没多久,就马上叫住陈晞,“……我说。”
陈晞态度决绝,还是往外走去,甚至不屑回顾一下下。
沈暮白立马用自己可以发出的声响,马上跟上下一句。
“对不住了!无论你相信与否,我从未授意守卫们可以欺辱你的旨意!!!”
男儿膝下有黄金,她沈暮白又不是男儿,掉转枪头就是对仇敌开始认错拉拢,反正也不是出自真心的!
“你都打定主意要了我的人头。人命可以视如草芥,这下面奴才们三拳两脚的勾当,在你眼里能算得了什么?!”背着身的陈晞,听闻沈暮白开口,在幄帐内驻足了一下,但他不能这般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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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白知道他愤怒和屈辱难消,抓紧再诚心地说话,希望能有些份量。
“今日,就当我求你了!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