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什么,他不说。
连城浑浑噩噩,余光瞥见他手,食指中指上一道挨一道,细密的小口子,像薄刀片划的,不深,却都渗着血。
她脑子不受管控,下意识问,“你手怎么了?”
………………
星期三,一个乌云低垂的好日子。
一大早梁文菲亲自上楼叫连城起床。
体检需要空腹,早餐也免了,梁文菲直接压着她下楼上车。
医院早就做好迎接准备,一系列抽血做完,梁文菲寸步不离连城,来到B室。
市一院的妇科主任,是一个四十岁的干瘦女人,穿白大褂,戴无框眼镜,一瞧就是资深医生。
她视线扫过梁文菲,落在连城身上,微不可察地停顿。
这一顿,连城敏感察觉到,心里大松一口气。
“两位小姐,哪位先来?”
梁文菲推连城,“她。”
连城一动不动。
梁文菲即刻反应,不屑讥讽,“怕了?”
连城看着她,等梁母进来后,问梁母,“妈妈,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梁母皱眉。
“我看你没有要求,纯粹想拖延时间。”梁文菲推搡连城。
连城侧身,避开她的手,“妈妈,检查结果我没有怀孕,梁文菲必须向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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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母一怔,反应过来,“回家再说。”
连城不信,别说回家,只怕她做完检查,道歉这事提都不会让她提。
梁母不赞同。
连城就一动不动。
梁文菲硬拽一步,她又挣扎回来一步。
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偏激,心胸狭隘,不顾体面,梁母恼火,“你要造反?”
连城眼神直勾勾的,“妈妈,你这样袒护她,是觉得我四年来乌遭遭的冤枉,抵不上一句道歉?”
梁文菲唾骂她,“结果还没出来呢,冤枉你什么了?”
梁母依旧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