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头吗?”
池墨言拉着宋倾羽的手,低声问。
宋倾羽笑笑。
“回头能改变什么吗?”
她和沈时安之间,从来都不是一个回头能够解决的事情。
“既然不能回头,那就不要留恋,你要解决的事情还有很多。”
“嗯……”
她一直比谁都清楚。
她不能留恋。
回到酒店大堂。
“池先生,宋小姐,总算看到你们二位了。”
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客客气气的和池墨言宋倾羽打招呼。
“原来是许先生。”
宋倾羽笑着伸出手,视线无意识从一旁没有说话的甘冷身上划过。
许文山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
“难为宋小姐还记得我。”
宋倾羽笑容更加微妙。
之前她刚刚加入京市画家协会的时候,许文山作为画家协会的老人,姿态摆的十足,尤其对女性画家表现的很不友好。
当然。
也没少给她脸色看过。
今天对她这么客客气气的,除了给池墨言面子。
她可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许先生是我们画家协会的元老,上次见过您,但许先生贵人多忘事,估计不记得了。”
宋倾羽游刃有余的回道。
暗暗说明许文山的“贵人多忘事”。
许文山尴尬了。
赔着笑:“之前的事情的确比较多……对了,这位是甘大师,说起来,和宋小姐的母亲还有不浅的缘分。”
缘分……
宋倾羽的手挽着池墨言的手紧了一下。
她看向甘冷:“甘大师,久闻大名。”
甘冷果然和外界传闻的一样,哪怕已经年过五十了,依然能够看出年轻时候的风姿。
穿着中式男式褂子,手上还戴着一串佛串,眉眼透露着疏离的温和。
在宋倾羽打量甘冷